把赤身裸体的马桂花吹的打了一个寒战。现在春寒料峭,又是半夜三更外面是很冷的。闪身进来的郭安屯反手把窑门带上,看见马桂花亮着白白的光身子立在炕沿下,但是他没动,毕竟不是猛浪少年了,郭安屯没有张开双臂把这个光身子女人拥进怀里,他怕自己身上的凉气冰着她的暖身子,就悄声说:“快上炕钻被窝里,我一身凉气,暖暖再说。”马桂花有几分不情愿地翘腿上炕又钻进被窝,等郭安屯也钻进来时,她却撅嘴堵气转给他一个冷脊背。郭安屯嘿嘿笑着搬她的肩膀,她也没有转过脸。他就把手伸下去在她光溜溜的尻蛋子上来来回回地揉摸起来。光身子女人最好哄,只要在那些隐秘敏感的地方耐心地揉摸上一阵,她就自然转身给脸了,女人都是个这。
郭安屯的大手在马桂花肥白的光尻蛋子上揉摸一阵,就蛇一样向她腿根里游去,游移着的手掌就明显地感觉到她松驰的肌肤痉挛般地抽缩起来,嘴里也嘤嘤地有了声音。他就猛一用力把她的身体搬平骑压上去。马桂花果真撩起两条胳膊揽抱住他的腰,两个人就狂风暴雨山摇地动地干起事来……待风平浪静雨过天晴,马桂花才举起软绵绵的拳头在郭安屯毛茸茸的胸脯上捶捣几下,娇情地嗔怨道:“我还以为一过年把你给过正经了,再不到偏坡上来了。”
郭安屯嘿嘿笑着把马桂花的光身子在怀里搂抱的更紧,调侃地说:“再正经的男人钻进被窝都不正经,再不正经的男人站在会议的台子上都能扳着脸装出正经来。”
两个人滚在被窝里零零碎碎说一会闲话,郭安屯才转过话题说正事,“桂花,我给你说件正经事。”
“你就不是正经人,哪里来的正经事。”马桂花说着豁开被子赤条精光地站在炕上,郭安屯猛猛吓一跳,不知道这个女人又要干啥。在摇摇曳曳的灯影里,他端端地看着她白亮亮的光身子,以为她刚才没有过足瘾,是想亮出白白光光的身子挑逗着他再干一回那事。马桂花光身子在炕上站起并没有在灯影里扭昵献媚地撩逗他,她抬腿跷过熟睡的女儿茅茅,展腰伸胳膊掀开炕架上的桐木箱子,从里面抽取出一双新纳的布鞋。马桂花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,她和他是真好。这双新纳成的布鞋就是证明。这双鞋在年前就纳好了,她本来也是想在年前让他穿上的。但是他没有给她机会,从腊月根上到正月的这二十来天,他这是头一次到偏坡上来。他不上来,她怎么能把新鞋穿到他的脚上。马桂花从箱子里抽取出新鞋抬手扔到他怀里,郭安屯二话没说坐在被窝里就往脚上试,新鞋套在脚上大小肥瘦合合适适的,他翘起腿让她看,嘴里美吱吱地说:“合适,一点都不夹脚。”
“快钻进被窝里吧,操心着了凉。”马桂花扯起被子把两个人又一起捂住。郭安屯一阵心动,把马桂花又裹在身下,他的媳妇彩兰不是一个勤快人,再加上三个儿子的拖累,他脚上常穿不上一双周正合脚的新鞋,脚上常是一双前露脚趾头,后露脚后跟的举不到人前去的破鞋。马桂花能给他做一双新鞋,他当然倍受感动。马桂花被牢牢地压在底下感受着只有男人才能给予的美妙,她闭着眼嘤嘤地说:“是她好还是我好。”郭安屯用猛烈的冲撞回答了她。
窝在官窑里开了一天会,回到上房院吴根才就像在庄稼地里干了一天苦重的活一样,感到浑身疲惫,这种疲惫的感觉是少有的,这么些年来无论多苦多重的庄稼活他一扛膀子就过去了,很少感到过疲乏困倦。可是今天没有干苦重的庄稼活,却感到了少有的疲乏困倦。他滚躺在炕上却没有睡意,心里翻江倒海想着农业社的事情。
改改把三个女儿安抚着在套间里睡下,自从瞎眼婆婆死了之后,改改就把小女儿杏花也送进套间,让她和两个姐姐睡在一起,把前面的大炕腾下,让他们俩口子宽宽展展地在上面睡。吴根才那方面的要求大,改改也想尽早地生一个儿子。把小女儿送进套间后,两个大人就可以由着性子干那事。两年过去了,他们可是没有少干,但改改就是再没怀上。生不下男娃,改改真的有些急,人说十个精女子,顶不上一个憨小子,山里人就信个这,家里没有一个顶门势的儿子,说话就不硬。改改把女儿们安抚睡下,过来见男人倚靠在被窝卷上木着脸一个劲地只是抽烟,一点也没有钻被窝睡觉的意思,改改觉得有些怪,平常没事的时候他总是急急火火地拉拽着她往被窝里钻,今天这是咋啦。看着男人脸上木纳纳的表情,改改没敢多事,她爬上炕摘下挂在墙上的纺棉花车,盘腿坐下吱吱嗡嗡地摇纺起棉花。改改是个肉性子不操心的女人,家里的啥事都是吴根才说了算,她不当家,不做主,一味只是跟着男人转。男人闷声不响地不说话,她也就不知道该说句啥。
吴根才闷声不响,只是一袋接一袋地抽烟,改改都纺出一个差不多大的线穗,扭脸看着男人才问道:“睡不睡?”吴根才应一声:睡。改改赶紧就把纺花车收了,过来铺展被褥。睡下后改改等不见动静,就主动把自己的光身子送进吴根才的被窝。吴根才这方面的本事大,几乎每天睡下他都要把改改拽过来美美地弄一回那事。今天改改等了一阵他不来拽,就主动钻过去。吴根才没有接纳主动钻送过来的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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